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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粉色的衣衫层层剥开,她躺在上面,像一朵为他完全绽开的花。 (第1/4页)
虞尘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
原来她早从根上就坏了,只是这张脸太过明澈纯净,才会让他忽略了话里赤裸裸的欲望,只当是孩童乱学舌。
她又说:“做完了读圣贤书,抄经书,都可以。”
圣贤书若是有用,她也不会是现在这幅样子了。
他该生气斥责,将她拉回到正道上来的。
可这句话在她娇软的嗓音下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将他心底深处埋着的东西震得文发颤。
那些大道礼仪卡在喉间,逸出时又转成了另一个和它们毫不相干的,同样荒唐的问句:
“你说的馋自己哥哥的身子……”他顿了一下,手指摩挲着。
想问是单指他一个人,还是所有兄长。
可廉耻心和自尊让他问不出这样直白的、离经叛道的话。
“小时候馋过很多个哥哥的,他们大我那么多岁,我还是小屁孩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翩翩少年郎了。又都只当我是小孩子,脱衣服换衣服沐浴的都不避着我,我又不是圣人,当然会馋了!”
理直气壮的离谱。
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虞尘脑海当中不自觉的回想起了虞清非要和他一起洗澡,盯着他的身体来回看的画面。
视线尤其会在他的阳器上盯着,那时他只当她奇怪为什么他们的身体构造不一样,耐心的跟他讲解男女之别,她笑得特别可爱的问能不能摸一摸这个她没有的东西,小手托在那时的他的yinjing上,上下翻看。
说不定在那个时候,她已经在心里比较哪个哥哥的更粗更大,哪个哥哥的阳器生得更好看了。
那双小手早在教习嬷嬷教授男女房事之前,就第一个摸过了他们的rou棒。
虞尘:“……”
她这个……小yin魔。
早慧得过分。
虞尘问:“那现在呢?”
“几个哥哥都娶亲了,也就对他们没兴趣了。现在嫌弃他们。”虞清说,“清白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和男人做过就不算做吗?”
“什么?七哥哥你和男人……”
“……我没有。我是说沈寄。”
“传言应该是假的,他那天和我做,分明是第一次。”
“你怎么确定?”
“没吃多少猪rou但总见过很多猪跑啊。”
虞尘:“……”
“他的反应直白生涩,这些是装不出来的。七哥哥,你这些年来熟能生巧,自然忘记了刚经历男女房事时的青涩的触碰和控制不住的颤抖啦。”
说的好像她很懂似的。
虞尘转开视线,“我没有。”
“嗯?”
“……没听见就算了。”
“听见了,但是没听懂。你没有什么?”
“没什么。”
“七哥哥话说一半就没意思了,没有什么?”
“……没有通房丫鬟,没有熟能生巧。”
甚至没有过她口中的青涩和颤抖。
虞清惊讶的眨眨眼睛,弯着眼角笑得像只抓到兔子的小狐狸,清澈的明眸里淬着狡黠,弯着身子去看他的眼睛。
他侧身,她更近的贴过去。
两只手都用力一拉,将他和自己的距离拽近,“哥哥,你脸红什么?”
“松手。”
“耳朵也红红的。”
“……”
“那,七哥哥想有吗?”
他皱眉看她。
便见她笑意更浓,“以前馋好多个哥哥的身子,但现在……”
她突然断了话锋。
只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眼里像带着钩子,直往他心尖上钻。
“现在怎样?”
“想同你zuoai。”
“……胡闹。”
真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我是你的兄长,你同父异母的哥哥,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讲。不论是在我面前,还是其它兄长面前。伦理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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