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冒犯 (第2/4页)
br>
就想小小挑动一下她的礼制。
红梅吻化了雪,从眉到腹,一点一滴入肤里,薄汗一层,温度高几分,掀了被敞凉。
每次握抵陈暮江的胸房都让裴轻舟有种僭越感,但独一份的僭越权很可人,她大胆握取,将冒犯展现完全。
裴轻舟扯了她一边胸衣,横在外衣与胸衣之间侵占,撬开最内层的放纵,毫不怜惜地按陷柔软之上唯一的挺立,有些急,有些故意。
就想看失控的陈暮江。
很受用。
无法抵制的撩拨,只几下,胸房挺动入手,挤出两衣的围拢,像是爆了皮的荔枝,主动散香流汁,告诉采撷的人有多可口。
好适合项链,又一次感叹。
胸型完美如玉,精白而滑腻,差一条项链标注它的匀称。
更重要的是。
项链可以寄放眼睛的窥探和觊觎,深陷进沟壑里,跟着动作的起伏,左右摇荡,便能紧触最软的乳rou,明目张胆的冒犯。
她不止一次想过衬衣下的冒犯。
“给我带内衣了吗?”裴轻舟释放了她挺立的双峰,含吻着问。
带了没带?她得缓一会儿。
陈暮江抬臂捂了眼,头发清晰地在滑动,和温热的舌一样,视线之下,黑白作比,清晰到她无法直视。
泛滥可爱的人,又在泛滥yin乱。
“问你话呢?”
狠掐了下未被吻临幸的那侧,唤了仰颈的一声长叹。
“带了。”
“指套呢?”裴轻舟顺壑沟滑下去,覆上腰腹摩挲。
陈暮江颤了下睫毛,挺腰贴上她手,扣住手到裤边问:“要做全部?做到底?”
不是适应不了吗?
“你怕吗?好像不隔音。”裴轻舟指尖挑进裤,围腰滑了半圈,语声极小。
陈暮江吻了她隐有不安的眼,看腹间无序滑动的指,力度越来越轻,说:“不想的话,别勉强。”
“你有一些违心。”裴轻舟咬她胸峰,附耳际喃语:“而我有一些想。”
想试试,初次想试试将冒犯进行到底会有怎样的反应。
女人和男人应该是不同的吧,温柔克制一点就好,像陈暮江那样。
她也想克服最后一道障碍,程暃都好好地搭救了,这一步也没什么了吧。
“我去拿。”
“这就是你回家的心机?特意带指套,特意换衣服。”
裴轻舟不放人,从背际绕回,推平仍有傲气的胸乳,按了个满手白。
“有点用,是不是?”她用自己濒危的一切回答。
“但我最喜欢你的内衣,你的味道,还有你的眼睛,你周围的所有所有。”
陈暮江噤了声,拽住不断压向自己的病号服,在她颈里伏叹墙上的幻影。
最美的皮影戏,最优秀的表演家。
“拿指套时,你在打算什么?让我上?还是让我下?”
她用咬、用趾刮踝,用最合这副身躯的方式,敲击欲望里最诚恳的回答,但又像在用最喜爱的欲望填补她深处的恐惧和不安。
“你上。”
放弃顽抗的降语。
不甘与无奈的激烈对持下,是深处压抑的渴望、向往,或憧憬,一旦被撬起,片刻间便统占思想的全部。
“你再吻我一遍,好不好?”
她有些急,有些无助,有些乞求,想用最喜欢的取悦唤满欲念的刀剑,斩断过往的一切,悄无声息地完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