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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兔【弟目前犯那篇的续,彪远?一点盛强】 (第4/5页)
知道发sao的时候该怎么求男人吗?”
那边大概安静了十几秒,然后,我听到了皮带搭扣解开的脆响。
“求你了志彪……”
他的声音发着抖,含了糖块似的又甜又腻。
“我在……我在摸我的屁眼了……它出了好多水……我堵不住……你来帮帮我……志彪……志彪……”
他妈的,这sao货真的是直男吗。
他这个县长,不会是卖屁股睡上位的吧。
我在二十分钟内赶到了他的办公室,给他打了针,cao了他四十分钟,帮他把裤子从那两条软到站不稳的腿上提起来。
他去剪彩的时候,我也开车跟去了。
需要他发表讲话时,向来随口就能引经据典,给出一份合理得体的演讲的哥哥,面对着泱泱群众期待的眼睛,嘴唇发抖,目光涣散,张口结舌,呆若木鸡,什么都说不出口。
最后,他照着焦急的秘书附在他耳边说的几句话,一字一句重复了出来。
活动结束后,我开车经过失魂落魄的他身边,按了两声喇叭。他支走秘书,上了车。他什么都没有说,任由我将车开到一处僻静的小巷。
在我停下车之后,他给了我一耳光。
他蜷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失声痛哭。我从未见他哭得这么惨过,即便是在被我强jianian到又吐又尿的那天,他也没像今天这么崩溃。
“我的脑子坏掉了……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白,是空白的……我努力了这么多年……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只有你的rou……我cao你妈的孙志彪……你他妈的狗杂种……你不得好死……”
我眉开眼笑,掰开他扣在一起的四肢,把他拉到怀里亲吻。他发疯似的挣扎,掐我的脖子,扇我巴掌,可最后他还是一点点陷进了我的怀抱,乖乖伸出舌头让我吃。
吻着吻着,他突然推开我的脸,惊恐地看着我问,“我……我会变成……痴呆吗?”
我告诉他,这取决于你自己。
“每一针打下去,很大概率都会让你变笨一点。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试着戒掉,你刚开始用这个,要是能坚持个两三个月不打,让药物完全代谢掉,你就能恢复正常了。”
曹志远松了口气。但他很快又警觉地看向我,问我为什么会好心告诉他。
“谁说我是好心啊。”我掐了一把他的肥屁股。
“你只要看见我,看见我的jiba,你就不可能忍住不要的,哥,你尽管试试。”
所以他跑了。
他妈的,这个贱婊子跑了。
他太骄傲了,他不能接受自己会变成一个满脑子只有jiba的痴傻男妓,他也知道只要他还在魏河,我有的是手段逼他就范。为了保全他自己的脸面,他连自己辛苦打拼多年的职位都说不要就不要了。
我早该想到的。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一开始他想当清官,他的书房里还挂着文天祥的诗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那副书法作品背后的墙纸里,藏着一张瑞士银行的卡。现在那张卡已经被拿走了。
既然他当初可以为了钱权色,放弃清官里的清字,自然在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放弃那个官字。
县长突然失踪,在魏河引起了轩然大波。民间甚至兴起了阴谋论,怀疑这位向来爱民如子的好县长是因为触及到了恶势力的利益才惨遭灭口。
而他失踪之前,出席的最后一次会议,他对着稿子,义正辞严地宣布要严查违法违规暴力征收土地的恶劣行径,甚至还专门点名了一家多次涉嫌参与此类案件的集团。
我的宏远集团。
他妈的,这贱婊子,临走前还阴了我一把。我气得想杀人,吸了一口粉才冷静下来,
照理说,那两针“天使”正在他体内发挥着作用,他是想不到这种阴招的。
直到我的人查到,他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是京海市青华区,我才意识到,这个阴招,是另一个贱婊子出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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