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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绿改乱加续)】(9)做梦和母亲zuoai (第5/5页)
爽……我快要疯了……」
狰狞的rou棒刺入母亲雪白的屁股深处,我与母亲的下体始终没有分开过,她yin水沾湿后的柔顺芳草黏在我的毛毛和蛋蛋上,弄的我的卵袋痒痒的。
听到母亲鼻息中不断溢出甜美呻吟,我变得更加疯狂,双手扶着母亲的屁股冲撞不停。
随着我们母子俩的节奏越来越快,母亲如花的脸上,绯色的红晕已然变成了醉人的酡红,雪白的屁股也不断在我的冲撞下发出啪啪的yin靡音,教师母亲被我jianian翻在身下,极度满足了我的兽欲,我将母亲的温软rou体搂的更紧了,rou棒死死的刺入母亲yindao的尽头。
「嗯哼……射给我,射满妈的zigong……」
母亲感受到了我要爆发,她的叫声更放浪了。
「嗷~妈,我要射你的yindao……」
在一声怒吼过后,我终于难忍的,将粘稠的jingye浇灌进了母亲的身体里……身体爽到四肢百骸,没想到却是大梦一场。
睁开眼,星空依旧璀璨,裤裆里却湿漉漉的,这就是生物书上说的梦遗吗?我喘口气,坐起身来,一旁奶奶正呼呼大睡。
刚出了一身汗,黏煳煳的,我想着应该去洗个澡,却一仰脖子又躺了下来。
迷迷煳煳似乎听到大门在响,极其轻微,叮叮咚咚的,像是电影里有些人家阳台上的风铃。
我倒有个风铃,猴年马月表姐送的,却从来没有挂过。
这么想着猛然一凛,我腾地坐起身来,竖起耳朵。
只有不远香椿树的哗哗低语以及模模煳煳的犬吠声。
我不放心地爬起来,走到阳台边往胡同里瞧了瞧,哪有半个人影。
犹豫片刻,我还是小心翼翼地下了楼,杵在母亲窗边听了半晌——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和母亲轻微的呼吸声。
我真是傻逼,做梦做魔怔了。
早上起来母亲已经做好了饭。
油饼,鸡蛋疙瘩汤,凉拌黄瓜以及一小碟腌韭菜。
我边吃边竖起耳朵,却没有母亲的动静。
收拾好碗筷,轻轻叫了两声妈,没有回应。
我掩上门,出去熘达了两圈。
回来时母亲已经在洗衣服了,我一眼扫过去就看到了自己的内裤。
母亲看着我,我看着母亲,两人没有说话,母亲低下了头,我也低下了头,不由加快脚步进了房间。
就是这一天,王伟超给我带来了几盘磁带。
多是些校园民谣。
印象中有罗大佑的、老狼的、一个拼盘以及张楚的。
老狼我以前听过,罗大佑听说过,至于张楚和红星一号的诸君那是闻所未闻。
王伟超兴冲冲地进来,满头大汗,蓝体恤前襟湿了大半。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倒出一塑料袋磁带,在床上一张张地铺陈开,兴奋而又滑稽地指给我看。
我望着那些色彩陈旧而又眼花缭乱的玩意儿,一时摸不着头脑。
打开录音机,一张张地轮替、翻面、快进快倒,喋喋不休,唾液四溅。
这是我最早的音乐启蒙。
至今每当我拿到一张新专辑、听见一首好歌或者邂逅记忆中的熟悉旋律时,都会想起那个昏暗小屋里年轻而明亮的眼神。
那种饥渴和清澈,那种因快速发育而瘦骨嶙峋的青涩和纯粹,以后的许多年里我再也没遇到过。
王伟超临走才提到邴婕。
他问我为毛不问问邴婕。
于是我就问了问邴婕。
他就告诉我邴婕去了沈阳她父母那儿,要再过几天才能回来。
我说哦。
当晚,我从厨房往楼上扯根线,插上了录音机。
还没放几首,奶奶就抗议了,说,「这鬼哭狼嚎的都什么玩意儿,有戏没,听段戏。」
我假装没听见,结果被一痒痒挠敲得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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