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建右系列_洞天福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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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天福地 (第1/3页)

    和他zuoai之后我才想过这个问题:我们应该zuoai吗?

    近来我不敢特别痛苦的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我之前已经特别痛苦的思考过了。那次思考的结果把我们两个都害惨了,范建差点要死,他距离死亡大概是从我食指到大拇指的距离这么长,把手摊开到最大限度然后测量,大概这么长,我目测了一下,有四五厘米吧。

    首先你们肯定不知道,我爹范建身上有两个异常色情的地方,一个是他的直角肩,一个是他的褶子眼。我想把这事儿告诉别人,但是不知道说给谁听,我来京都这么多年,这样的事情真的太多了:我有一个想法,但是我没法上网,没法用手机,没法检举,没法写匿名信。我想告诉全世界,翻译成二十六国语言,我想告诉这个世界我父亲是个一等一的色情狂。可是他穿着横店拍戏才会穿的那种傻x金丝红翻底长袍,什么都遮盖的像雪一样干净。

    后来,也就是昨天,我在双手之间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把手指放进去了。

    范建撕心裂肺的嚎啊。

    我是直男,我是社会渣滓,老天看我不顺眼,把我投胎在吃人社会里唯一不吃人的人家里做善财童子了。我爹范建每天就像个你妈逼的NPC一样敲我的房门,微笑,然后说茶好了,面好了,来吃。我起床穿衣服,丝绸布匹身上挂,和裸体没什么区别,我走到弟弟meimei们中间,范思辙和饿了三天的野狼一样撅着屁股猛吃,范若若没精打采,柳姨娘却在旁边有说有笑的夹菜的。我父亲盯着我看。

    cao你妈,我真的很烦这个,就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范建和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每天早上都要这样含情脉脉的盯着我。后来我心想,难不成是我妈死之前给我爹上发条了?其实不止五竹是机器人,范建也是机器人?这个想法真的有点儿折磨我了,我必须得知道范建究竟是什么做的,不然我要以为他爱上我了。

    总有一天把你cao了。饭桌上我突然这么说,我总有一天cao死你。

    范建听不懂,反正也没人听懂。范若若笑着拍了拍手说道,我哥又吟诗作对了呀!是这么回事,七言绝句,两个意向,以乐景衬哀情。

    我眼角耷拉着,又想起来一件事。

    初三最冷的冬夜,穿着五层厚的校服外套,是黑色和橙色两种搭配,还有两片,晚上一个人回家身上的两片就会一闪一闪,防止被骑自行车的人撞飞。我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手里握着桃心面包的包装纸,做静安区语文一模卷摸底考汇总的阅读理解。语文老师是个老太婆,教完我们这一届就退休了,她半边身子靠在讲台上讲两只手握在一起,像是祈祷一样凝视着我们。窗外有雨丝在飞舞,天全黑下来了,五十个孩子粗重的呼吸,仿佛有汗液凝聚到地板上。我忍受着痛苦、忍受着寂寞和饥饿,匍匐在木制桌板上,像战士一样红着眼睛,用自来水笔疯狂的写着同样一句话。

    我要cao死你,我要cao死你,我要cao死你。

    我死的那一天,我想明白的事情太多了,因为这个世界已经把我抛弃了。当你被所有人抛弃的时候,想明白任何事情都非常容易。怪不得那么多哲学家选择饿死自己,原来是为了更好的体会自己想要什么。

    cao蛋。我刚想明白,我就死了。

    范建。

    说回这件事上去,我cao了我爹,我爹是个五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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